2024年4月4日《我是万物》画展开展啦! 时间:2024.4.4-4.10 地点:贵阳市花溪区夜郎谷展厅 熊刚作品——《胖大海》
《我是万物》——一个展示着生命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梦幻舞台。艺术家的笔触,仿若生命的奇妙之舟,以线条勾勒出生命的轨迹,以涂鸦书写着自然的篇章,以卡通形象述说着生命的喜怒哀乐。这些画作,蕴含着万千故事,每一笔、每一点,都是一段生命的体验,一次对自然的诗意回响。我们将目睹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奥秘。从错综的线条中,感受到生命的循环,在荒诞的世界里,发现生命的意义,而在自由散漫的笔触中,找到与自然的和谐共舞。
作者说 一天下午和朋友的女儿上海音乐学院艺术管理专业的程昕蕾聊天,她说我画的东西和夜郎谷的石头人很搭,这让我想起了宋培伦老师那些奇怪的在河岸边望向远方的石头人,我以为他们应该看向的是未来,而我看他们则是看遥远过去的原始蛮荒的精灵。相信精灵之间也有感应,所以我画的自我吞食的怪物——胖大海,带着他的许多奇奇怪怪的朋友们,就赶到了夜郎谷,以展览的形式在此与石头人们相聚,在深夜漆黑无声时,夜郎谷应该还有我所不知的精灵们的狂欢。
万物有灵,万物皆有感应。
有着印加人血液的高更最终被这躁动血液引向远离西方现代文明的塔希提,画下充斥神秘象征,满是原始情调的画作。在这片它称为芳草的土地的地方,画出对生命的终极追问:我们从哪儿来?我们是什么?我们到哪里去?
说人人都是艺术家的博伊斯,二战中作为飞行员在克里米亚,飞机失事落入无人区。重伤昏迷,被当地人从飞机残骸中救出。将他全身涂满油脂裹上毛毡,在油脂的温暖中苏醒,捡回一条命,从此油脂、毛毡成了它艺术的标志符号,充满原始萨满精神的博伊斯,成为二战后艺术圈的精神领袖,他的作品带有强烈的宗教神秘感,在作品中抛弃现代社会所推崇的绝对理智,以一种近乎泛灵论的价值体系构建了一套完整的艺术观念。在其艺术中人类和一切生灵相同,都具有完整的思考模式和主观意识,他认为某种程度上动物也是人类外在的感官器官,他拒绝人类至上的自我地位,拒绝物质主义。更愿相信本质的精神灵性,博伊斯更像神话时期的巫师充当一条通道,一种媒介(灵媒),在作品与观众,至上真理与人类之间构建一座桥梁。
当代艺术最为追捧的涂鸦艺术家,光之子——巴斯奎特,我相信他的海地黑人血统及其伏都教的原始信仰,对他的创作有极大影响。27岁生命殒落,1000多幅作品,少年成名,光华灿烂,创作只能在通灵状态,凭直觉,无意识,上帝捏着他的手画出来。
我也能想象二十多年前一个中年男人突然间来到一条无人河谷,孤独的在荒凉的河岸边敲击石头,将它们垒成高大的石人,伫立于河的两岸,一定是受到某种召唤,完成某种使命,当作品完成时,抬头仰望,内心的情感一定如酒神狄俄尼索斯秘仪中。那泥醉的忘我的精神的释放。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写道:审慎容易导致生命中某些最美好的东西丧失殆尽,崇拜狄俄尼索斯就是对抗审慎,人们进入精神和肉体的纯粹状态后,他就会恢复某种强烈的情感,这是被审慎摧毁的情感,他发现世界中满是愉悦和美丽他的想象力突然得到解放,逃出日常生活思虑的牢狱,得到自由!
夜郎谷石人 摄影/雪花 夜郎谷石人 摄影/光影无踪
十多年前,我也开始用线条编织奇怪的梦,在更久之前就被泰戈尔吸引,诗人泛舟在印度乡村的河流,无所事事,漫无目的的漂流感受人与天地神秘的融合。也被惠特曼《自我之歌》所震撼:
爱是龙骨,贯穿创造之中,
无限就是原野上这些坚韧或低垂的草叶。
万物流转,没有任何物质垮塌,
死去和任何人想象的都不一样,而且更加幸福,
在我心中生命的抚摩无处不在,向前并且向后,转拐弯抹角,不遗漏一人一物,
将世间万物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奉献给这首歌……
惠特曼的诗是**向冰封大海的利斧,是将铅块融化的炙热火焰,那些诗句让人战栗,心不会永久**,无论过去还是未来,总有人能突破个体形骸,与万物相连。我感悟线条不是对所描绘物体的形象的铁箍,一个闭合的锁住对象的线条牢笼。线可以闭合也能开放,有独立的形,也能相互连接,万物相通,以一画始,至千万画,而最终也将其合而为一画。
生命河流无尽流淌,它将以无穷形象涌现,永不重复,永不疲倦。我希望用线条能描摹出一点他神秘的样子,能与他相连接,这便是我画画的幸福。
熊刚作品
艺术家:熊刚
1971年生于贵州贵阳
1994年毕业于贵阳师范专科学院(现贵阳学院)
1994年至1998年任教于贵阳市第二十五中学
1998年至今任教于贵阳市第十二中学
化纤厂艺术区入驻艺术家
策展人:程昕蕾 2000年生于贵州贵阳
现就读与上海音乐学院艺术管理专业
在熊刚的作品中,我们将目睹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奥秘。从错综的线条中,感受到生命的循环,在荒诞的世界里,发现生命的意义,而在自由散漫的笔触中,找到与自然的和谐共舞 我是我所爱,我是我所恶,我是自然,我是我,我,是万物。 |